作为资深雪诗迷,这就是我向对手开炮的一篇文章哈哈!(你们别打我别打!)
说实话,我不讨厌菠萝小薇,毕竟千错万错都是菠萝的错。
女孩子们没有错!
#菠萝小薇第一人称
#小薇ooc,薇迷们慎重
#cp官配组,如果真的有那就是诗薇
#时间穿插较多,小心观看
一个人可以被毁灭,但不能被打败。
我对此深信不疑,但前提是:你必须拥有资本。
“您好,我已慎重查看过您这份档案的资料,很可惜地告诉您,我们事务所选择不帮您辩护。”
公式化微笑,礼貌的称谓,除去鼻音有些重外我几乎对自己感到完美!
更完美的是对面环抱着公文包的男性快秃的头顶处一滴又一滴的冷汗。
不知道那公文包里的红包有多厚啊,我的眼里看不出来。
“菠萝大律师,辩护费可以商量,不要这么见外嘛。”
我挑了挑眉,提前拨通了保安科的内机电话。
“很抱歉这位先生,我的职业道德告诉我:不要为一个医闹辩护,再多的钱也不通融。”
当对方脸色由蜡黄转向赤红的时候,我无比庆幸自己做了个明智的决定。
“不就是个女律师吗!有什么了不起!”不得不佩服那些中气足到在走廊里咒骂都可以传到办公室里来的人,我现在红肿的甲状腺让我无法回口。
顺便说一句,恶心的词我的耳朵已经自觉过滤了。
“你们两个,告诉保卫科我不想再在我的事务所见到这个人了哦。”我盯着身旁的斜眼狼和刀疤眼挑了挑眉。
“保证完成任务老大!”
“叫学姐!”
——你下午一定得给我来医院一趟了菠萝小薇,不然我打电话给小果叮!
[梨花诗]
那意味着我还有1个小时解决我的午饭喽?听着12点的钟声敲过,我开始自觉地收拾起办公桌上的东西。
毕竟让一个孕妇生气可不太好。
临走前,我再一次看了桌上那份我根本就没有怎么注意的诉讼资料一眼,突然觉得有些眼熟。
经过我不怎么清晰的大脑的思考,我想到了我3年前初来乍到时被分配到的一份诉讼。
同样也是为医闹辩护的案子。
我露出了怀念的目光,然后三下五除二将资料撕碎扔进了垃圾桶。
如同我3年前做的那样。
“你别以为你仅仅21岁就获得了律师资格证就可以如此自以为是。”
面前带着啤酒肚,西装扣子都快蹦破的中年男子正在对我破口大骂,我可以看到他仅剩不多的几根头发都被我气得竖了起来。
这位中年男子是我的顶头上司,而且他似乎还忘记了:
就是因为我21岁获得了律师资格证,他才录取了我,录取了年仅22岁的我。
烦躁得想打人!这是我被一顿臭骂后离开办公楼唯一的想法。
“听说了吗?那个刚进来不久的菠萝小薇被首席律师骂得可厉害了!”
“不是吧?她可是21岁就通过司法考试的,我看是宋律师自己家庭又有纠纷了吧?”
“好像是因为她拒绝为一起医闹纠纷的被告做诉讼。”
“看来年纪还轻啊。”
“我看她是没有那个能力和资本还学人大牌律师挑案子。女孩子家家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
连在食堂吃个午饭都能听到议论我的人,不得不提我还真是众人的焦点。
请了半天的假,我决定关心一下长久以来因压力集聚而时常痉挛的胃。
就算明天在被顶头上司骂也无所谓了,反正他就是看我不爽。
在等胃酸报告单出来的档儿,我看到了梨花诗,身着白大褂准备朝着妇产科的方向走去。
在去天山实习了1年之后,回来就被医科大分配到了市甲医院的妇产科,某种意义上还真是令人羡慕。
再看看我自己,我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我和梨花诗的关系比较复杂,仇人算不上,但也绝对不是可以穿一条裙子的好闺蜜。
在高中的时候,我们喜欢过同一个人。
我也知道这比较狗血,但谁说人生不是一场偶像剧呢?
她是女子高中的学生,而我则是果宝高中一名普通的纪律委员。
我们本来是可以井水不犯河水的,直到那个人出现。
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我不想以先来后到的理论来阐述我的爱情,但也绝不赞同“真爱”的原理叫那些个肥皂剧里的渣男抛弃原配找小三的行径。
我不怪命运令我见到了女子高中的学生来找他们的那一幕,因为我知道迟早有一天我会知晓。
我们都希望自己的爱情独一无二,所以我几乎崩溃当我知道我是那个“后来者”的时候。
我甚至还想要去天山孤独终老一生呢。
“干嘛在意那么多!别管什么原配啊什么的,别给那个男的好看!闹死他!”吴杏儿曾这么劝说我,但我知道她只是想要搞事情。
如花则是一言不发,内敛的眸子里很是悲伤。
但我扪心自问,那个人仅仅是个渣男吗?答案是否定的。
人们可以支配自己的命运,若我们受制于人,那错不在命运而在我们自己。
于是在升入大学后,我选择原离“他”,怕自己再次沉沦。
我选择让自己变得更优秀。
升入大学后不久,我听闻了梨花诗去天山实习的消息,没有告诉“他”。
我并没有感受到喜悦,当然,在看到我从未见过的那个人的失魂落魄的样子的时候,我也没有幸灾乐祸或是心存悲伤。
那种感觉很复杂,淡淡地,是一种惋惜的感觉。
毕竟我和“他”,从来都没有在一起过。
等了1个半小时,期盼已久的胃酸报告单终于送到了我的手里。
尚未来得及打开纸皮袋,上衣口袋便传来了震动。
我几乎下意识就能知道是谁的消息,毕竟只有那个人会联络我了。
——晚上有没有空?可不可以一起吃晚饭? [小果叮]
对于来自他人的喜欢,无法接受时,温柔拒绝是尊重,保持沉默是礼貌,不去利用是道德。
——抱歉,有事。
“哎,”在哀叹声此起彼伏的医院,熙熙攘攘是常有的事,我重新将报告单塞了回去,面如死灰地准备接受胃镜。
并没有意识到身后梨花诗驻足的身影。
不得不佩服医院,我才做个胃镜出来,天就黑了。
接下来的突发事件太过于震惊,以至于我到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刚出医院走到一个小巷口准备回我租住的小公寓,几个类似于混混般的二流子包围了我,人手一根木棍。
当我看清为首那个人的时候我变明白了他们找我并不是为了钱。
而是为了教训我,医闹不就是这样吗?
那傍晚的路灯昏暗地不得了,我声张正义的道路就是这么坎坷。
“你们/在做什么!这里旁边可/就是/医院!”上气喘不过下气,即使是再昏暗的路灯我也能看得清她的面容。
因剧烈奔跑和极度的恐惧她的脸甚至比我还要坦白,我可以断定她说不定那个时候比我还不经打。
“你们住手!我/已经/报警了!”
虽然警笛的响起已经是5分钟以后了,但那一刻,我无比地安心。
就在那一刻,我好像明白了为什么那个风流浪子会选择她了。
顶着挂了两道彩的脸还坚持帮我包扎完了全身,理由只是:“我看/到了!”
天似乎透出了微亮,所以你们医院的包扎效率就这么低?
虽然我的伤真正痊愈是在1周以后,但我很清楚,那一天她帮我包扎了的,不止止是伤口。
所以之后子怡邀请我和她的姐妹们一起挑婚纱的时候,我丝毫没有芥蒂。
那对“笨蛋”,得有人去推一把才行。
“我愿以此纯洁与神圣之精神,终身执行我职务。”
请原谅我,一个神志不清发烧到38度的成年人总归会做傻事的。
“别在做检查的时候读希波克拉底誓言,而且你是个律师!”梨花诗的声音有些飘离,我认为我需要马上打一针退烧针了。
“谁让诗诗你的诊室里只有关于医科的书。”我坐在病床上抱以苦笑,“我全身都好热啊。”
“你可真行,”她走进了些,“你知道给成年人打点滴是什么概念吗?你这样下去是想把身体搞垮吗?”
不得不说,即使是宽松的白大褂也掩盖不了她已经突出来的肚子了,咦,你才24岁啊。
“以及关于书,我提供我诊室的病床给你是让你休息的。快点睡觉!”
“陪我聊聊吧,我不想睡。”虽然很想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但是瞄了一眼她的肚子我还是克制住了,毕竟孕妇可不能感冒。
“你再不休息,我就打电话给小果叮了。”
“别这样,你忘记你第一次去做b超是谁陪你的吗?”
“那么之后不经过我同意把这件事漏出去的是谁呢?”
“你怕那个人有心理负担,所以我推了你一把啊。”
“你给我睡觉!”
我得承认,之后........我就没有意识了。
“小薇怎么样?”当风尘仆仆的小果叮冲到诊室的时候,菠萝小薇已经睡得很深了。
“刚/刚休息。”梨花诗比了个嘘的手势,颈边的听诊器随着身体的转动也轻轻地晃荡:“请你这两天好好看着她,不要让她再过劳了。”
“我会的。”一个公主抱抱起了菠萝小薇,小果叮想到了什么又问:“不过你现在还值夜班可以吗?”
“我/没问题。”
“好。”在梨花诗看不到的角落,小果叮发了条简讯,抱着菠萝小薇逐渐消失在夜幕中。
其实人们都有着奋斗挑战人生的资本,那便是自强的精神。
但,自强的要务是不自欺。
走最苦的路,看最好的风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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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好像人工智能,但没有人工智能帮我干这事儿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