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拟梗、妖化梗,即某种意义上算是化为人形的动物?
平时化人形,只有刻意或是身体虚弱才会回归成动物形态。
好吧化人形就是为了不打破生殖隔离
#all诗倾向
#诗诗第一人称
#说句实话真的写得挺渣所以才架空设计的。欢迎各位批评QWWWQ
以下为可能出现的动物(2333)
小诗诗:雪兔(但因为比较特殊所以是粉色的)
菠萝吹雪:雪狐
上官子怡:鹿
橙留香:阿拉斯加雪橇犬(是的你没有看错,毕竟背景设定在北方)
花如意:花栗鼠
陆小果:豚鼠(恭喜果意不打破生殖隔离)
四贼和教主均为狼谢谢(帅吧!)
你要不顾一切地走出困境,否则落魄就是你的归宿,而不是过渡。
恍恍惚惚中,我似乎能够听到极光女神的呼唤,或者是雷神?
不论他们之中的哪一个,都从来没有把仁慈分给我过。
不远处的花岗岩上开始结霜,明明才是10月便飘起了浓密的飞雪,一阵接一阵的呼啸,仿佛我的摇篮催眠曲。
不如说是夺命催魂曲更为合适。
空气中传来了陌生的气息,纷纷扬扬的落尘中竟然也能嗅到,恐怕是离得相当的近。
作为一个被欧哈拉诅咒的雪兔,我该庆幸我至少活到了16岁吗?
我的嘴唇渐渐僵硬,下半身几乎已经感受不到了,还好不是被残忍地吞噬而亡呢。
任由最纯净的白雪将我那“邪恶”的不祥身躯净化,我的灵魂也仿佛回到了故乡。
我解脱了。
——你生为不详,你继续待在我族只会给我们带来麻烦和险境!
——我们到底是做错了什么,竟然生出像你这样的孩子!
——你以后如果再接近我们活动的区域,休怪我们不客气!
——驱逐!驱逐!
我有何错呢?错的不过是命运罢了。
“真是漂亮的雪兔啊,应该是雪兔吧?”
冥冥之中,柔和温柔的女声带着温暖地传入我已经冻僵了的耳朵。
温暖?可能欧哈拉女声的宫殿是相当温暖的吧,竟然带给了我自出生以来便没有感受过的温暖,还有安详。
“可是子怡姐,她的颜色!好漂亮啊!但是雪兔不是......”
“嘘,我们让她再睡一会儿吧,竟然都虚弱到变回了原型了呢。”
“难道......”
明明睁不开眼,却能感受到屋内的烛光和从未奢想过的温暖,果然,女神还是对我有所眷恋的吧?
我在心中传达着最为虔诚的祷告。
“所以你真的是雪兔吗?可是你是粉色的呀。”微睁开眼的我并没有被突然出现在身前的女性所吓到,尽管她已化为人形,我还是看到了她蓬松的大尾巴。
花栗鼠不是食肉动物,大概吧。
“没错。”看来施舍我的并不是欧哈拉女神,“我是/最/不详/的雪兔。”
“不详?”有些清醒过来,我撑起仍不怎么能动弹的身躯,正视眼前留着淡黄波浪卷发的花栗鼠小姐,而她则带着好奇地动动耳朵看着我。
她身后的木门传来了嘎吱的声响,伴随着些许寒冷入侵了房间。
“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温柔的声音再次袭来,她脱下身上的大衣盖在我冰冷的身上,带有温热的手抚上了我的额头:“今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呢,你可要多多注意。”
那个鼓着腮帮子的黄发少女眼里也带着笑意:“不过你现在肯定没事了,因为子怡姐是这里唯一的医生啊。”
“那么我就告辞了,愿女神保佑眷顾你们。”天初霁,初生的太阳驱不走一丝寒冷。
我揪紧身上由好心人给予的大衣,诚挚地向身后温柔的羊角少女以及花栗鼠小姐表达感激,虽然这并不能改变我的命运。
“不应该这么快就让她离开的,即使是能够维持人形,她在这个天气还是相当令人担心。”
“是啊,都哆嗦地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呢。”
不,那是因为兔子三瓣嘴的缘故,上官子怡无奈地笑了笑:“早知道就不在那个笨蛋身上花那么多时间了。”
一只雪橇犬怎么那么容易感冒呀!?
“那么子怡姐,我也先回去屯冬天的粮食了。”
“恩,记得代我向陆小果问好。”
森林是我最好的去处,因为一只粉色的雪兔在雪地里只会徒徒寻死,虽然我在森林里存活的几率也不大。
不远处传来悉悉索索地脚步声,我开始心惊。
这么迅速的行径,想必一定是熟练的捕食者,是追随者我的气息来的吧?
还好早些离开了那两位的小木屋呢。
“我/不会/挣扎/的,”我闭上了双眼,气若游丝:“你直接/出来/就好了。”
踏雪的声音轻微到似乎听不见,我自嘲看来死亡的过程不会很痛苦。
“小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最先感受到的,是他那美丽富有力量的青色尾巴。
心如死灰,我睁开了眼,他刚好为我遮去了阳光。
“我主要的食物可是老鼠。”带着霜的鬓发被他玩弄得有些刺痛,他好像很是乐在其中,青色的尾巴扫得我痒痒的。
带有媚意的桃花眼,相当精致的五官,我叹了口气,我最不擅长应对狐狸了。
“所以/你这是/为了养家/糊口,扩大/捕食范围/吗?雪狐/也是吃/兔子的吧?”
在四周没有看到脚印,我放弃了求生的可能。
好吧,我本来也没有。
“小姐,都化人形了我肯定吃不了你的好嘛?”他摇了摇头仿佛刻意克制自己的笑容一般转过身去,比刚刚灿烂了几分的阳光刺得我差点睁不开眼。“不过你真想我吃你的话我也不反对,用另一种方式吃吧?”
我最不擅长应对狐狸了,因为狐狸都是花心的种族。我眯起自己的眼睛,想到了那些个族里明明不在发情期却沾花惹草的公兔。
“都是被女神选中的人物,被把自己看得太低贱了,”修长的指尖勾起我的下巴,我可以感受到他的热气:“粉色的雪兔我可舍不得吃。”
“你的父母/没有告诉你/,不要玩弄食物/吗?”我用尽自己剩余的所有力气推开那只手,不顾一切地向森林的最深处跑去。
好吧,我撒了一个谎。
我还是想要活下去的,起码不是死在一只花心的狐狸手里。
我跑啊跑,不顾一切地向前跑着,四肢早已烫的不像样子,粉色的雪兔变为红色的雪兔他是不是就可以放过我了?
当我终于跑不动跪在雪地时我意识到,我的期望落空了。
“小姐你跑得好快啊,真不愧是雪兔呢。”不带一丝喘气的声音,我的余光也没有从他身上看到有霜冰的痕迹,我得想着智取了。
“这位/公子,不妨/我们做个/交易?我也替你/捉几只旅鼠,不让/你的/妻子子女/挨饿,您能否/放我一马?”压抑着心中的忐忑与紧张,我为他开始认真思考窃喜起来。
当我的希望很快便落空了,我挣脱不了他的怀抱,甚至四肢都离开了地面。
“小姐很抱歉,谈判破裂了。而且你的误会更深了呢。”虚弱的双手搬不动他,连推开他的脸也做不到:“第一,都说了化人形就别吃那些个血腥气重的东西。”
“第二,”我感觉到他有些骇人的压迫气息,这是我从未遇到过的,即使是从那条蟒蛇手中逃脱也没有如此大的恐惧,“不要污蔑我,我可爱的兔子小姐,我可没有成家呢。”
我的长耳处传来一丝一丝的疼痛,看来他是要先从上面开口吗?
我仿佛一个玩偶般动弹不得,就连身上的体温都是从他身上传来的,这是发自本能的恐惧。
我遇上了我的天敌。
(中)
身体在止不住地颤抖,仿佛它从来就不受我的控制。
热量从耳旁慢慢来到脸庞,如同一团火球一样把我吞噬。
讽刺的是天又飘起雪来了,可能今天就是我的生命画上句号的那天。
其实并没有那么痛苦,因为早就预定好了。
毕竟一只粉色的雪兔,怎么可能活的长呢?
看着渐渐飘落的雪花,我却感受到异样的温暖,甚至还暖得发烫。
我已经太累了,要杀要剐任他吧......
不过死在一头狐狸的身上还真是令人不悦啊,我闭上了眼睛。
我发誓我真心没有想到我还有再次醒来的一刻!
而且我一睁开眼面前竟然有一只狐狸!
“小姐,早上好!”青色的大尾巴不知道为什么消失了,他身上的皮毛也褪去了不少,就好像身着夏装一般在屋子里晃荡。
而屋子里暖和的火炉解答了我的疑问。
“你/还有/圈养/食物的/爱好?!”我揪着似乎是皮毛的被子,惊讶地发问。
不是很懂你们肉食动物在想什么!?
记得多年前我曾无意中见到过一只猞猁,幸运的是她好像有了猎物而且并没有注意到我。
蓝色的长发干练而又漂亮,眼里泛着精光,一看便是熟练的捕食者。
那瞬间我都为那只绿色的崖羊感到悲哀,还真是一只可怜的少见绿色崖羊。
那么瘦小的崖羊,猞猁肯定是打算把它养肥再吃掉。
“我/我怎么吃都/吃不胖的。”这点我没说错,从小到大都没吃过饱饭,一下子强制性吃的话这会引起消化不良。
是我的错觉,还是他的目的被我猜中了有些不爽,他的脸色黑得发青,和他消失的尾巴一个颜色。
疼!我揉了揉自己又被咬了一口的耳朵,心想着等我恢复体力一定要逃出去。
“小姐你的基本知识都没有人教过吗?”看他扶额的样子似乎对我很失望,还是我又搞错什么了吗?
“的确是我/自己学的。”我看着摇曳的火光感叹着:“毕竟我/连我父母/的脸/都快忘了。”
我只记得那是个篝火晚会,所有的雪兔都聚集在一起。
火光的照耀下大家都不必担心捕食者,也不必担心刺骨的寒冷。
我很喜欢火,因为在火的衬映下我和大家是一样的颜色,不用担心自己的不同。
“有什么/问题吗?”我觉得这只狐狸看我的眼神令我很不爽。
“没有没有。”他摆了摆手坐到我身边,或者说本身就是他的床?
“小姐看来是一只相当独立的雪兔,”他拉了拉我的长耳朵,然后我给了他一拳,虽然可能.....并不能称之为一拳,“和我一样呢。”
“你们/狐狸/不一直喜欢/一个人的吗?”他的眼神很悲伤,这让我很熟悉。
“没有人喜欢一直一个人的,我的小姐。”他俯下身舔了一口我的脸,我自己也不清楚我为什么没有拒绝。
所以你把自己的猎物抓到家里来陪你?
我的疑问还没有道出口,突如其来的推门声便打断了我们的思路。
“快点出来!菠萝吹雪!那些个狼又到这个地方来了!”
橙发的少年,气味很熟悉,似乎与我身上的大衣如出一辙。
所以我穿了一件狗皮大衣?
“他们可真会挑时间!来了几匹?”
“现在看只有贼眉鼠眼和几只小锣啰,但其他的我也不敢保证。陆小果已经给打跑了几只,现在大概还有5匹左右。”
他们交流地很热烈,我打算趁着这个突发事件偷偷的溜走。
然后一只青色的大尾巴把我给裹了起来扔回床上。
所以我说我讨厌狐狸,我抱着自己的膝盖一脸不爽。
“我亲爱的小姐,我现在得同这只哈士奇出去一趟,你可千万别做类似逃跑这类愚蠢的行为,除非你想被一只狼吞掉。”我承认他说的有道理,但他的桃花眼里一点也没有紧张的样子,反而有几分嘲弄。
我看到那个橙发的少年打了他一拳:“我是阿拉斯加,不是哈士奇!”
“子怡叫你哈士奇你就不反对来着!”
我看着他们两个人消失在雪地中,苦思冥想着子怡这个名字到底在哪里听到过。
“子怡......子怡......”门被关得紧紧地,但窗却没有。
一个黑色的身影从角落的窗户中窜了进来,连火炉的火焰也没有晃动,地板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我看着自己结起霜的头发,心中莫名有些不安和恐慌。
一个转身我便瞧见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在火焰的照映下泛着白光。
“菠萝吹雪!把我们老大交出来!”
我的女神啊,你不如直接让我死在雪地里算了,狐狸之后是什么?
是一头雪狼!还是一头身形魁梧,毛发竖起的雪狼!
“恩?”他似乎很惊讶看到的是我,还特地把匕首收了回去:“化人形的兔子?好吧老大说过不行。喂!我问你,菠萝吹雪人呢!”
“我/不知道。”我揪紧着身上的皮毛颤抖着。
他狐疑地盯着我,又诡异地翘了四周几眼,然后一屁股坐在了结冰的地板上。
“反正他会回来的,我就在这里等他好了。”他瞥了我一眼,吓得我整只兔子都缩进了毛皮里。“你是谁?”
这个问题我还想问你呢!“我/是他的/猎物。”大概吧,毕竟他还没回答我。
“你是在开玩笑吗?小兔子!”你们食肉动物为什么老是喜欢揪我的耳朵!“只有祸妖才会吃同类!”
体力恢复的我狠狠地咬了这匹狼一口,但是......貌似我的攻击从来都没有起过作用。
“你确定?”我环抱双手一脸不信。
他挠了挠头,又抖了抖身上因热量而化为水的冰,不大自在地说:“我以前也吃,但是老大同我们讲不能吃了。”
“所以赶紧叫菠萝吹雪把我们老大还回来!”
这只狼是脑子秀逗了吗?!话说我连菠萝吹雪是谁都不知道好嘛?不过多半是那只狐狸。
“追债也/得先/报上名来吧?而且你怎么知道那只狐狸会回来呢?”我歪着脑袋看着他。
“我可是赫赫有名的狼群三把手认贼作父!喂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他举起我身上的毛皮急的脸都红了:“他的毛皮还在你身上你说他会逃到哪里去?”
原来你看出来了啊,我默默为你鼓个掌。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找/那只狐狸/有事,那么/就一起/等吧。”我看着窗外逐渐平息的飘雪,心中感慨万千。
如果不是作为食物,那只狐狸为什么要把我带回来呢?
孤单到连一只兔子作伴都很开心了吗?
我叹了口气,却不自觉地笑了。
——那么希望我们今后能作为妖化的同伴和谐共处,不然与没开化的野蛮动物也没什么区别了呢,天下无贼先生。
——我与子怡小姐真是志同道合。我会好好教导这些个弟弟不再侵扰村庄的,但也希望子怡小姐能在寒冬食物短缺的时候,为我们狼群施以援手。
——一定。
“果然子怡姐就是不一样,但是可惜怎么就看上了一只哈士奇了呢?”右耳本能地抬起来,看来那只狐狸马上就要回来了。
我对认贼作父比了个手势。
“亲爱的小姐,我回啊啊啊认贼作父你怎么在这里!?”看着那只狐狸惊慌失措的样子我莫名觉得挺开心的,看来他的确叫菠萝吹雪。
这份喜悦在我又一次被他的长尾巴卷起来的时候就消失不见了,你把你的狐狸爪子从我身上放开!!
“菠萝吹雪!果然等到你了!把我老大交出来!”
我越来越觉得认贼作父的那把匕首根本起不了作用了,因为这个人傻乎乎地连一步也没有靠近啊。
“我亲爱的小姐,你没有受伤吧?”我看到某只狐狸的脸离我越凑越近,于是毫不犹豫推开了他的俊脸:“没有,谢谢!”
可惜就算推开了还是被他抱在怀里逃不出去,我气得鼓起了腮帮子。
“认贼作父,天下无贼都和子怡姐签好和平条约了,你干嘛上我这找啊?”菠萝吹雪用尾巴把门打开,指了指外边的一干狼群:“瞧,他们现在大概正在找你呢。”
“三弟!——”从屋外传来了一声狼啸。
然后我就看着认贼作父终于发挥了一次狼的本性奇快无比地冲出去了。
所以他是来干什么的?
“你叫/菠萝吹雪?”趁着他把我重新放到床上的档口我终于有了机会发问,顺便帮他拍了拍积在头发上的落雪。
既然你不吃我,那我也不会恩将仇报的。
“是的我亲爱的兔子小姐,能告诉我您的芳名吗?”他的眉毛一挑一挑的,感觉有些邪魅。
我送了耸肩,想把鸡皮疙瘩抖下去:“梨花诗。我叫/梨花诗。”
我觉得他的眼睛好像在发光。
——大哥,我在菠萝吹雪的房间里发现了一只粉色的雪兔?可不是说我们不能吃同类的妖吗?
——哦,我猜那只雪兔是母的吧,四弟?
——是的,大哥。你怎么知道?
——毕竟狐狸的发情期也就在这几天。
(下)
#玩具车 r13吧毕竟我刻意避开了
“认贼作父/他/骗我......”我坐在床上环抱着自己的膝盖,想要把我自己整个人埋进去,“天敌是不会改变的。”
身上还是套着毛皮,但心却觉得无比地寒冷。
空气中有着淡淡的血腥味,我的下半身好像没有知觉了。
——你不准让他进来听到没有咸鱼!那个孩子还没有被系统地教育过,现在肯定吓坏了,你一定要看好他!
门外的声音一丝不差地传入我的耳朵,是个相当温柔的女声。
从呼吸声和脚步声可以听出她的小心翼翼,她勉强地冲我笑了笑进了屋子。
我现在只想回家。可是,我哪里有家呢?
我浑身无力地蜷坐在床上,皮肤传来阵阵如同蚂蚁细细噬咬的疼痛,几处皮下出血甚至有些微微泛青,但这一切都比不上心里的疼痛。
“你还好吗?是叫梨花诗对吧?”她身上有着令人心旷神怡的花果的香味,就连嗅觉不灵敏的我也能闻得出来。
白皙的双手似乎富有灵性,被她触摸过的地方疼痛也减少了不少,还带着药的阵阵气息,“我叫上官子怡,你可以叫我子怡姐,不要害怕,已经没事儿了。”
她笑得很温柔,我把头抬起终于看到了她的脸。
我被她救了两次啊。
“额......其实,怎么说......”她有些欲言又止,不好意思地冲了我笑了笑:“那个人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她拍了拍我的肩膀,但我似乎是一听到到他的名字就会颤抖。
狐狸都会蛊惑人心吗?明明他悲伤的眸子看上去并不像说谎。
那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事呢?
为什么每一次都要先给予了我希望再狠狠地夺走一切呢?
“不,因为我们/本来就是/天敌/啊。”身体的痛感无时不刻不在提醒我这一点,小腹还泛着奇异的胀痛感。
不,真的不是因为这样!子怡表示百口莫辩。
“对了,请问我可以叫你诗诗吗?”见我点了点头,她继续开口,眸子里透着灵动,不愧是森林的女儿,“诗诗是雪兔吧?为什么现在是一个人呢,是落单了吗?”
见我不说话,她又耐心地替我梳了梳浅短的毛发,让我放松了不少,“我只是觉得化为人形的雪兔很少见,并没有其他的意思的。”
“我/是/粉色/的。”我慢慢开口,而子怡则用眼神鼓励着我继续说下去:“所以,被/赶出来了。”
她回应我的没有震惊,没有故作伤感的表情,她回应我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没有关系,现在你有家了,你有归所了。”
她替我梳理的,可能不仅仅是毛发。
真的吗?我可以留在这里吗?
尽管不敢相信,我还是回抱了她,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所以我可以理解为诗诗是不了解我们妖化之后的行径喽?”我感觉子怡的眼里在泛些诡异的光,这与她刚刚温婉的形象大相径庭。
我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但身上草药的气息又提醒着我刚才不是一场梦。
“我自己/并不/怎么了解,”我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把自己内心的忧虑倾诉了出来:“认贼作父/告诉/我,化形后/妖是不吃/同类的。那为什么他......果然/还是因为/天敌是/不会改变的吗?”
我的双耳告诉我门外传来了剧烈的挣扎声。
“不,他说得没错。我们不吃化形的同类,那是祸妖才做的。”子怡打开了离我们最近的一扇窗户,有些冷峻的寒风飘了进来,但因为身上有着皮草我并没有感觉十分地寒冷。
不过话说回来那只狐狸是不要他的毛了吗?
“看看这个村庄,只要努力生活,这个村庄内没有天敌之分的。”顺着她的角度,我看到了一只花栗鼠和一只豚鼠坐在一匹独眼的蓝色雪狼的身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我看到了好几批雪地狼包围着一只身形魁梧的雪狼,那不是认贼作父吗?
我还能看到两只雪豹一匹高大一匹瘦小地靠在一只紫色雪隼的周围......
依着本能生活的我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过去的我想都不敢想的乐园。
“那他/为什么/要吃/我?”我的瞳孔放大,回忆着自己不想再回想第二遍的画面。
认贼作父离开后不久,在他用尾巴把门关严实后......
明明是看上去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却顿时感觉像变了一个人,眸子里似是透露着本能的杀戮。
我连逃的机会也没有就被他扑倒在床,之后就只剩下疼痛和血腥味的蔓延。
“他是/祸妖?”想起认贼作父提及祸妖的情景,我不自觉地揪紧了身上的毛皮竟然还有几分心疼。
“不不!那是他.....说本能也算但又不能算,额......”子怡郑重其事地按着我的肩,感觉像刻意在隐瞒什么:“这个村庄里没有祸妖的。而且诗诗你回想看看,那个人之前是怎么对你的?你可不能一竿子把人打死啊。”
我点了点头,他孤独落寞的背影不像是在骗人,我也从来没有从别人身上感受过温暖。
攥紧我身上的毛皮,我渐渐地笑了。
“不过我也明白诗诗的忧虑,这样吧,下次他再克制不住自己你随时都能来找我。我想你保证,他绝对不会吃你,所以也请体谅一下他好嘛?”子怡微笑起来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漂亮得很。
咦?门外的挣扎声停止了?我的耳朵又不自觉地立了起来。
“但我还是担心你住在这里会被他欺负,先和我或是如意住怎么样?”子怡握住我的手,眼神里透着真挚和一些我看不懂的情感。
“我可是/万里挑一/化形的/雪兔!他再/发狂/我的牙/可不会放过他!”我拍了拍胸脯保证。
但我感觉好像子怡有些更担心了。
“不管怎么说诗诗,如果你感觉身体不舒服一定要来找我。毕竟我是医生嘛,一定要来找我!”
“那么我接下来就去探看一下前不久来到这个村庄的一只受伤的猞猁了,她也和你一样有着这些顾虑呢,身边还有一只绿色的崖羊。”
这个组合听着有些熟悉,但我还是微笑着和子怡道了别。
看着子怡渐渐离开的背影,我心中的忧虑仿佛一扫而光了。
就是身体还是有一些隐隐作痛,不过相信应该会很快好起来的。
——谢谢你,子怡姐。
——没什么,就算我还了你一个人情,毕竟是你让那匹哈士奇开窍的。哎......
——不过子怡姐,你要知道你和橙留香在一起的话......你能接受一屋子哈士奇吗?
——你不要提醒我我接下来的人生。
看着吹雪的眼睛恢复成正常的紫色后,我庆幸他不再发狂了。
“小姐,我为我不久前的行径道歉。请你原谅我。”
一只比自己身形高大的狐狸低头道歉可不是每天都见得到的,着充分满足了我作为一只雪兔的自尊心。
“我/原谅/你了。今后/我会努力/帮助你不再妖化的!”我捏了捏他的脸说道。
他的表情变得有些诡异但是不一会儿就恢复成原先的嬉皮笑脸。
“那么小姐,请允许我叫你小诗诗吧?”他揉了揉自己的脸,眼里的情愫很是复杂。
我正式着他,右手抚上了他的胸膛:“今后/我们就是/同伴/了。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孤独的。”
他笑了,某种意义上狐狸真是会魅惑人的种族。
从皮毛那里,我可以感受到来自他的温暖,这是来自心底的温暖。
“菠萝吹雪,今后请多多关照了。”
他回应我的,是把脸埋进我的脖子里,闷哼着几句我都听不清的言辞。
我发誓等身体恢复后我绝对要咬你!
“恩,小诗诗。余生请多指教。”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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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好像人工智能,但没有人工智能帮我干这事儿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