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诗】曾经我也想要一了百了

【医生】雪&【病人】诗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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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诗】曾经我也想要一了百了

#不梦君CC点的医生雪和病人诗,这里设定为心理医生菠萝自闭忧郁诗宝

#对于心理医生的知识全来源于童年看的美剧《成长的烦恼》杰森大夫,如有专业人士,请勿当真,请考据党扰我不死

#ooc预警,不喜勿入,请勿ky,欢迎友好交流

 

有一说一,作为已经毕业5年回到母校担任心理咨询师的菠萝吹雪,最害怕的就是解决这些他所谓的学弟学妹们的心理问题。

 

“先放轻松,闭上眼睛,把你最近的心情和发生的事儿都详尽地说出来。”菠萝吹雪在自己的档案夹里放置完前一个因为思乡和对大学生活感到恐惧而来咨询的大一新生的基本信息,又不得不马不停蹄地填写下一位学生的资料,“不要拘谨,想说什么说什么。”

 

也不知道是哪个屁股决定脑袋的领导一声令下,让所有的大一新生在结束军训之后都参与所谓的心理健康测试来保证学生的身心健康。就真的是领导说啥就是啥呗,真的新生心理状况不行领导也能给他们咨询辅导就好了,菠萝吹雪在内心嘀咕着,白大褂底下已经翘起了二郎腿,比起一个心理医生,这位老师更像是一个二流子,一个无所事事之人。

 

“我觉得自己很委屈,明明可以考到更好的学校却因为发挥失常来到了这所大学。”似乎是终于有了一个发泄的缺口,躺在舒适皮质沙发上的学生开始滔滔不绝起来,“但是我又不愿意重新浪费一年去复读,面对自己不喜欢的专业和退而求其次的学校,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调节我的内心。”

 

靠,我当初超常发挥才考进医学专业的,你跟我讲你是发挥失常来到这所大学?菠萝吹雪在内心默默diss应该算是自己师弟的“咨询者”,脸上还是保持着从业者的严肃与医科专业的严谨,“你有详细接触过你身边的人吗?比如舍友,比如辅导员,比如和你同班的同学们?”草草几笔在纸上记录下除了他本人以外无人能看懂的字迹,菠萝吹雪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因为被录取后实在是太过于低落,就连军训是怎么过来的我都有些模糊不清。至于舍友们......我没怎么交流过?”开学仅仅一个月就像是背负着沉重负担的大男孩还未褪去高中时的青涩模样,脸上大大小小的青春痘同军训晒出的色差都让菠萝吹雪的内心有些唏嘘。

 

这些新生真的什么都还没有经历过,各个却都感觉背负着苦大仇深的样子。实在不能怪菠萝吹雪内心想些有的没的,任何耐心都会在千万次差距不大的倾诉中被消耗干净。

 

作为兼职的大学心理咨询师,作为以大学附属医院精神科医师为正经职业的菠萝吹雪其实并不赞同社会上流传的:心理医生就是赚钱容易这个观点。不可否认他当初也是听信这个观点选择了这条职业方向,但是只有真正从事了这个行当才知道其中的水有多深。以及没有人是比心理医生更容易得心理疾病的了,尤其是听这些青少年的烦恼与忧郁之处,每天听得他自己都要抑郁了。

 

“我警告你,再往我这里塞学生,这兄弟没法当了。”令自认为素质良好的菠萝吹雪忍无可忍的,是同为高校相关工作人员橙留香的一句话。

 

——我这里有个学生不太对,也不像是开学常有的心理抑郁,反而像是积压许久,让她来找你咨询咨询吧。

 

对此午休时刻还在想自己一年前选择这份副业是不是选错了的菠萝吹雪表示:一年前的他绝对是脑子进水了。在听到给自己增加工作量的“请求”之后他巴不得把手里的高级自助餐全抹橙留香那张方正的国字脸上,这根本不是大学一起住过四年宿舍的兄弟说得出的话。

 

“你咋不自己给他辅导呢?你这个辅导员吃干饭的吗?”不同于从业年龄尚不满两年的菠萝吹雪,橙留香是第一年担任高校辅导员之职,之前仅仅是教学助理,新官上任三把火以及与生俱来的责任感让他比班主任还要关心自己学院里的几百号学生。不如说今年入学的一百五十多名新生橙留香说不定已经把人名全背下来了。

 

“我聊了啊,她不肯和我沟通,总是什么也不提。”说起这个学生,橙留香也是有苦说不出,一个还没到18岁的女孩子,白白嫩嫩冷冷淡淡,如果不是军训的时候被晒晕了他说不定也认识不到这么一号学生。毕竟那么多新生,虽说长相姣好,但实在是太没存在感了,“你毕竟是专业的,你开导开导她。”

 

“专业的心理咨询是要钱的,”菠萝吹雪喝了口咖啡,完全没有相关教育工作者为工作献身的无私精神,“我能陪他们聊聊,但基本上他们大部分问题都能自己解决,实际上并不是我解决的,我只是一个无情的倾听工具。”

大部分所谓的焦虑情绪在繁重学生工作的堆积和学业压力下不堪一击,这也可以被称之为所谓的压力转移法。

 

当生存目标不明确,以及会最大限度放大自我感受的青春期阶段,的确是最容易产生各种各样心理疾病的阶段,但一般度过青春期迎来生殖期之后,所有的所谓“心理因素”会被现实动因导向实际的问题,从而达到转移压力的效果。这也算是变相的由内而外释放内在压力,菠萝吹雪表示这个他熟,毕竟每周他都要给新大一的学生上心理健康课程,等到他们大二了还得给他们开性与艾滋的课程,嘿嘿他可真忙。

 

“我尝试着陪她聊了一次,整整3小时,除了基础信息之外我对于她依旧是完全不了解,”橙留香扶着自己的额头,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我倒是自己连籍贯到祖宗十八代都快报完了。”这不能怪橙留香,三年一代沟五年一鸿沟这种说法的确有依据,很多时候菠萝吹雪也不得不承认他不了解现在的年轻人在想什么。

 

当然,他绝对不会当众承认他老了的。

 

“你一个工科院的研究生当医学院的辅导员本来就不可思议,我怀疑你连解剖课都没上过,”菠萝吹雪看着周围的生面孔,不得不感慨高校不仅扩招了学生,连讲师和青年教授都扩招了不少,不过如果不是这样他也进不了高校教师的队伍,“等过段时间什么社团啊,学生活动啊,甚至月考和期中考试来了,她自然就不会有那么多闲工夫想这些了。”不得不提,作为一个奔三的医师,菠萝吹雪不但身材依旧保持得如同大学时期篮球队的模样,就连发际线也没有上移,自然引起了不少年轻女老师的侧目围观。

 

“反正你给她做一次心理咨询吧,就当是义务那种,学院规定和每个测试下来数据不正常的学生都要谈一谈的。”橙留香无奈地叹了口气,在菠萝吹雪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消失到了餐厅的那一头,一副鞠躬精粹的人民教师严肃模样。

 

搞了半天你还是压榨我这个免费劳动力,橙留香我看错你了,我突然想起来当初就是你建议我来当这个什么垃圾心理咨询师的,我和你势不两立!菠萝吹雪面无表情,只是手中的咖啡纸杯被捏成了诡异的弧度。

 

正所谓朋友不能乱交,不然容易出岔子。尤其是损友,毁一生。

 

“梨花诗同学对吧?”菠萝吹雪将自己的电脑椅转过来,面对着维持礼貌开门姿势的少女,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既愉悦又放松,“来,随便坐,我们就随便聊聊。”

 

刚进入大一的少女表情有些拘谨,紧闭的薄唇和白皙的肌肤让她看上去并不像是个刚经历了军训的女大学生,更像是从医院出院的病人。

 

菠萝吹雪掰弄着自己修长的手指,试图弄出些声响来打破这鸦雀无声的氛围,努力不让自己和学生的对话显得像怪蜀黍和萝莉的对话,但不得不说现在大学生都长得这么嫩的吗?青涩他能够理解,目睹下来严重营养不良的身材和比起白里透红更像是惨败的孱弱模样是闹哪样啊?

 

真是头疼——这是菠萝吹雪“接收”梨花诗的第一想法。

 

“......”面前的少女张了张嘴,似乎说了些什么,可是相信自己听力的菠萝吹雪表示这个少女根本什么也没说。梨花诗意识到了什么低下头去,玩起自己的衣袖起来,丝毫没有大一新生对于所谓的办公室老师的拘谨抑或是自来熟,更像是熟视无睹的一种漠然。

 

这倒挺新奇。梨花诗同大多数咨询学生们不一样的态度引起了菠萝吹雪的注意,他开始进入了平时的职业模式,而不是纯粹大学生烦恼倾听的“三陪”工作。他看着少女的行动和飘忽不定没有焦点的瞳孔,飞快地在纸上画了几个符号。

 

“能向我自我介绍一下你自己吗?”菠萝吹雪的态度变得明显强硬起来,方才语气里隐约的慵懒也荡然无存。如果你吃惯了同样的菜品,当一道新菜摆在你面前时,你总会有眼前一新的感觉。

 

“梨.......梨花......梨花诗。”

 

菠萝吹雪很确定,眼前的少女不是真正意味上的语言功能紊乱,她的思绪游离在外,对于他的问题都是本能的回应。但是从语句的停顿来看,眼前的少女还是有一些自己特殊的癖好。

 

“还有呢?”他往后一靠,宛如一个远古的帝王以一种极其强硬的姿态出现在仅仅第一次见面的新生面前,想用自己的存在感唤醒少女游离于房间的思绪与自我意识。

 

因为如果不这么做,少女游离于社会组织的灵魂,也将无从得救。

好吧,他是不会承认偶尔他也是想要提高一下自我存在感和优越感的。

 

“真稀奇,你这么个没有耐心也不做慈善的人会连续一周两次辅导了一个月。”坐在校车上的橙留香拖着疲惫的身子企图用聊天打发一天的疲惫感,校区同市区的遥远距离让他在自己家的城市上下班都跟出差似的,“那孩子的问题这么严重?”

 

“青少年时期是身体发育的关键期,加之现在大部分家庭都一个孩子,自然是呵护有加,也就是说绝大部分孩子们都是在被偏爱的情况下长大的。”菠萝吹雪闭目养神,有一说一大黑天的校车让他昏昏欲睡,“不论是不是独生子女,很少有人在大学之前是不被偏爱的。”

 

“你想说什么。”橙留香挠了挠后脑勺,完全不明白菠萝吹雪的意思。

 

“她就是那个例外,”菠萝吹雪睁开眼,眼球里的红血丝清晰可见,嘴角却有着诡异的弧度,“而我对这个时代所谓的例外,很感兴趣。”

 

毕竟你也是个社会上的被偏爱者啊。橙留香内心吐槽着,不论从菠萝吹雪颜值,身高,身材抑或是学历和家世而言,据他所知的感情经历也永远不是受罪的那一方。“不聊了不聊了,睡了睡了。”再想下去就不平衡了,明天还得一大早赶回大学城,想到这里,橙留香就不想聊下去了。

 

菠萝吹雪瞟了一眼橙留香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陷入了沉思。

 

“最近和室友们相处得怎么样?大学的课程都习惯了吗?第一节课的解剖课没有吓破胆子吧?”

 

面对自己身边所谓老师关切到令人厌烦的话语,就如同大部分家长面对孩子的提问一般,梨花诗并没有感到不耐烦,她只是一本正经吃着自己的饭,思绪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毕竟,关爱对于她而言是个比天涯海角还要不切实际的东西。

 

“梨花诗,在他人把你放入他们的生活之前,你首先需要把自己放入他们的生活。”菠萝吹雪嫌弃地用筷子拨了拨食堂里提供的高油高盐食物,但不可否认为了节约这算是相当便宜的午餐了,“可能你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但你的生活里不可能永远是一个人。”

 

年轻的少女面无表情地进食着,餐盘里头的食物看上去令人没有半点食欲。对于她而言进食的乐趣等等都是其次的,因为如果她不吃饭,她就会饿,甚至又会胃病复发,而那种疼痛是真实存在的,并且令她难以忍受。

 

“对于一个已经拔出了翅膀的人,事到如今你才鼓励她飞翔吗?”梨花诗轻如蚊音,筷子挑动着完全没动几口的饭菜,似乎每呼吸一口气对她而言都无比沉重,“不过,我有个问题很想要请教老师。”

 

“嗯?”此刻正因为新生路过而对自己的外貌脸红地窃窃私语而得意扬扬的某位完全枉为人师的心理咨询师挑了挑他的桃花眼,狭长的眼角透露着期待,毕竟如果你是一个从小受女性欢迎的人物,在小自己这么多岁的年轻女大学生面前没有半点吸引力,甚至整整咨询了两周她才开始回答,你也会不由自主想要证实自己的优越感的。

 

这证明——即便是心理健康状态如此亚健康的女孩子,也无法抵挡他的魅力。

 

“您觉得一直迎合他人,做到完美的八面玲珑,就算是健康的心理状态了吗?”梨花诗咀嚼着手抖的食堂阿姨给予的唯一一块牛肉,眼神里比起淡漠,更像是毫无生气,她看着菠萝吹雪有些发僵的表情,并没有在内心感到多么有成就感,“为什么因为我不能融入集体,我就是属于心理亚健康呢?”

 

“我——并没有那个意愿,”梨花诗放下自己的筷子,就那么廖廖几口的小鸟胃,她已经饱了,“您也许看了我的履历,我的确在中学有病史,但大学里的这种状态,我很轻松。”

 

“那你未来的生计怎么办?你总要融入这个社会,你真的觉得有完全不需要和人打交道的工作吗?”内心深处某些深信不疑的信条被动摇,菠萝吹雪努力不把自己的不悦表现得很明显,毕竟他是专业的,而对方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你是医科专业对吧,就我所知医患关系可不是一项容易处理的事。”

 

“我不会和活人打交道的。”梨花诗靠着椅背,漂亮的淡紫色眼睛瞪成了无神的死鱼眼状,较好的面容也因为僵硬的表情而显得拒人于千里之外。可能容貌姣好的女性会比男性在社交上有着更大的问题,但大概率上,还是优越于芸芸众生。而梨花诗完全摒弃了这一点,并不觉得奇怪。

 

“你想说什么?”经过几周的相处,以及面前少女履历中可怕的逻辑推断能力,菠萝吹雪并不像继续在她面前装大人模样,他能听得出这是少女想让他明白什么。

 

“学校发的问卷不过是形式主义,大多数所谓的提问都是如何同周围人相处。我知道老师是为了我好,但是没有人问过我,想不想融入周围,”梨花诗叹了口气,似乎让她离开宿舍离开床来到人头窜动的食堂就是最大的折磨,“为什么要以能否融入社会形成合作意识为前提,断定我的心理呢?当然,有很多人因为放大了自己,所以在外界对自己的反映同自己的想象截然不同时会有着极大的落差,也就是觉得全世界都在针对自己,”说到这里,梨花诗自嘲地笑了笑,因为过去她也是这群人之一,“但是现在,我已经不觉得这个状态是痛苦了的。”

 

“所以老师,你不必为了将来可能存在的需要,以及学校的要求,而刻意陪我这个你看上去像黄毛丫头的人如此谈心。这样,很累,没错吧?”梨花诗的视线让菠萝吹雪觉得自己被看透了,被一个小自己将近8岁的,甚至都还没有成年的,测试偏差值过大被验证有过忧郁症史的少女,“老师应该从来没有感受过被人无视的感受吧?应该不论社交抑或是工作都是佼佼者,但是总要承认,社会上还是有并不擅长这些的人。”

 

“他们曾为自己的无能而困扰迷惑甚至绝望,但最后,她解脱了,她现在很满意现在的状态,”梨花诗低下头去,她能感觉到菠萝吹雪作为老师,作为医生而不得不扮上的和蔼目光正在被她切实的拒绝而褪去,“也许她的确曾经,想要一了百了,但她现在,可能完全没有长进和改变,但她也过得很平和。”

 

——一直待在污泥里的人,如果她愿意,能请您不要拉她一把吗?

梨花诗端起餐盘,摇摇晃晃地离开了这个每周末都需要和她的这位心理咨询师见面的地方,心想着:应该再也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她真的这么说?可以啊不愧是我学妹,我早就看你不爽了。”

——深夜被宿舍老师的电话call醒,想要问候对方亲属却还是忍住了的暴躁小果叮。

 

“你作为医学院寝室的宿舍长综测加分的最后行使权还在我手里,不想综测分为零就给我说人话。”

——回去怎么思考怎么不舒服,打给橙留香人已睡了,打给陆小果那位现充大佬一直占线估计是在和未婚妻聊天,因为自己辅导的学生而自己给整抑郁了的菠萝吹雪。

 

“既然人学妹都这么说了,你不如放过人家吧?毕竟真的是表面功夫,谈过就得了。”

 

“她才几岁就能说出这样的话?现在小姑娘脑回路都这么惊奇的吗?”

 

“师兄——”小果叮突然嗓音变得严肃起来,就连断句都正经了许多,“有时候你们这些跑在前面的人,真的不会回头看的——”

 

“什么意思?”

 

“你做个人吧!好好看看哪,现在几点了啊?我挂了!”

 

被自己的师弟兼学生的小果叮挂完电话之后,菠萝吹雪果断取消了小果叮的综测成绩加分,并表示十分心安理得。只可惜,少女的一番话还是令他思绪万千。

 

“你曾经想要一了百了,现在却满足于如此消极的现状。你自己认为自己很满足陷入泥潭的状态,而其实你只是没有遇到令你觉得融入集体离开黑暗也会感到愉悦的人吧?”菠萝吹雪并没有如梨花诗想的那般就此告别表面功夫,当一个人不想做一件事,反而有人劝他不要做,根据勒夏特列定理,他反而有了莫名其妙想要继续的努力,“要不要尝试一下去寻找那个人呢?”

 

被自己的辅导员叫到办公室原以为是要填什么奇奇怪怪麻烦表格的梨花诗盯着自己见了将近一个月的熟悉面孔,原本的一丢丢的对于师长的敬畏之情也被内心的抵触给消耗殆尽,这个人真是够了,太神烦了,这就是心理医生吗?她可没有可以被骗的钱。

 

“老师,您很闲吗?”梨花诗一脸没睡醒但仍余怒未消的诡异表情,精致的僵硬面瘫脸都在细微地抖动。

 

“我只是觉得你还年轻,就这么给你的人生下定义毫无意义,毕竟你的人生还有无限种可能,会让你转变现在这个企图想要一了百了沉溺于池底的状态,”菠萝吹雪靠着墙,一身白大褂的模样让梨花诗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小白鼠,“你当初有没有想过,上了大学会遇上我这么个辅导老师呢?”

 

这还真没有。梨花诗的表情暴露着她的的内心。

 

“那么现在,你的人生有没有发生一点点的转变了呢?”

 

我希望没有......梨花诗这么想着,却没能阻止菠萝吹雪逐渐侵入自己的人生。

但不可否认的是,人生是有无限种可能性的。

 

多年后梨花诗看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虽然不如大学时期那么消极,但还是处于迟缓的淡然状态。如果她知道自己母校的心理辅导老师那么老油条,她就不会报考那所大学了

——这样,她的人生也不会葬送在他手里。

 

——end

 

ps:日后被好兄弟和师弟嘲笑老牛吃嫩草还对自己学生下手的菠萝吹雪表示很淦

 

   但更淦的是他日后的确意识到了一点,是当时的自己因为某些不可只说的理由想要强行改变梨花诗的人生观。

 

    显然,他的目的达到了。


后记:十分抱歉这个片段描写有点水,其实里面有点想表达我自己的观点,所以糖不是特别多,如果大家看完了,真的十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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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好像人工智能,但没有人工智能帮我干这事儿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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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tober
26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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