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怡】论武侠套路

【官配】论武侠套路

最近和太太们讨论脑洞的时候发现:

太太们貌似觉得我最近发的糖不怎么甜,这可把我苦恼坏了,我可是最会写甜文的人了(不要脸)

于是我决定,毕竟果宝原本是个武侠子供向,还是来发个官配组的英雄救美糖好了

毕竟我写文最甜了(不要脸)

 

[香怡]

橙留香呆呆地站在自家墙壁的角落,表示自己很忧伤。

更重要的是.......谁能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让我们看看橙小伙家里破了一个大窟窿的屋顶,再看看橙小伙地板上一个穿着夜行服昏过去的朋友,再看看我们一脸生无可恋的橙小伙,是不是一头雾水?

没事儿,让我们慢慢把事情捋清楚。

 

我们本次的苦逼人物,橙留香,出生于三流世家,家中父亲好歹也会那么些三脚猫剑术,于是毫无保留地全传给了自家独生子。

但是呢,三流剑客也分三六九等,天资决定一切。

而橙留香呢,刚好就属于天资不高,觉悟极高的那一类。

从小便勤学苦练,剑术倒是没什么提高,武学也没什么进展,八块腹肌倒是给练了出来。

当然还有那锄得一手好地的身手。

 

橙小伙不算是个懂得风花雪月的人,但是自己年纪到了该成家也是知道的。

原本村里的媒婆看他老实,农活又干得好,人长得还算天庭饱满五官端正勉强算得上俊朗,倒是推荐了几个村里还算是清秀的姑娘家。

可惜人姑娘家不欣赏他的木讷,更不欣赏他那家徒四壁的身无分文。

再加上橙小伙一心想要保家卫国参加武考的不安分心态,村里嘲笑他“咸鱼想翻身”的闲言碎语更是多了去了。

 

人橙小伙老实,也不怎么会和乡亲们斗嘴,再加上八块腹肌乡亲们也占不上什么便宜,也就让人去了。

久而久之自己一个单身汉住惯了,家里破旧就破旧些还能凑合着,没想到这凑合就出事儿了。

本想着吃完了饭就准备就寝了,结果刚吃完饭,横祸就从屋顶上掉了出来,砸得他那叫是一个懵啊。

 

更懵的是被砸的他拍拍裤子站起来愣是毛事儿没有,而砸他的那位倒是昏过去了,瞧,在地上没动静,血还留了一地呢!

等等,流血了!

橙小伙定睛一看,不止一处,而且伤口有几处还深的很,再瞧瞧自家的茅草堆房顶......

不会是我家的茅草太刺了把人戳出血了吧?!——这是我们单纯的橙小伙的第一反应。

这思维难怪没有姑娘家看得上,八块腹肌也不顶用啊。

 

但是橙留香傻归阿不,木讷归木讷,那份正直到保家卫国的纯洁心灵可是当仁不让。

三下五除二就把人横抱上了床,不管是不是自家茅草的锅,得先救人才是。

本来是用来自己就寝前洗脸的水倒是先为家中的不速之客派上了用处,仔细擦了把脸橙小伙才发现,这个穿着夜行服的老兄(大雾)脸倒是异常的清秀,甚至比村里几个村花都要标志多了。

橙小伙急着救人,没想太细,直接上手脱衣准备给人止血,毕竟再流下去,他不但得拖地还得洗被子。

 

橙小伙手劲大,脱男人衣服当然不会怜香惜玉,差点就没把人衣服给撕破。

但是一摸到连夜行衣都如此顺滑的手感,橙留香就明白了:这是个城里大户人家的偷儿。

毕竟半夜里到人屋顶上蹲着不发声,不想着偷东西还想着干哈?

我们的橙留香同学貌似刹那间忘记了自家的家徒四壁,干净得连老鼠都不来。

可是偷儿归偷儿,人命当天最重要,这份正直劲才是橙小伙最大的优点。

 

可能是脱衣服的过程中牵扯到了身上的几处伤口,床上躺着的那一位发出了些许呻吟,但还是因为方才的冲击而陷入深度昏迷之中。

今晚的黑夜静悄悄的,连周围村庄牲畜啼叫的骚动也听不到,是一种诡异的静谧。

废话,夜半三更不睡觉你以为人人都像橙留香一样在脱人家衣服啊?

 

话归这么说,橙小伙三下五除二扒完外头的夜行衣之后发现,这位富家“公子”穿得还不是一般的多,平常庄稼汉在秋老虎横行的时候一件外衫,顶多再加一件内马甲就足够了。


别提像橙留香这种白日干农活的庄稼汉,衣服多了都是累赘,只会出一身臭汗增加了要洗的脏衣服。

虽说京城里的大户少爷估计要面子一些穿得雍容富贵显气派,人也不需要劳作,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舒服得很,就是不知道这位“大少爷”怎么想到来蹲自家屋顶当偷儿了......

 

这边橙小伙正感叹着世风日下,就发现了一个悲剧的事实:他的确要洗被子了。

夜行衣在夏装里面算厚了,普通的擦伤是能挡就挡,但即使是这样,人还是血流不止。

把夜行衣脱了后橙留香都被里面的景色惊呆了,那道从腰侧几乎要蔓延到腹前的刀伤深是不深,但刀口太长了,鲜血流得几乎染湿了整件白色的里衣。

 

多少学过几年武功的橙留香皱着眉感叹着这个偷儿到底是被哪个武功高强的人追杀了留下这么可怖的伤痕,那追杀的人定是个武林高手。

看着偷儿长得不高,身材单薄有点弱不禁风的,不知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实——他们男人......是不穿这种样子的里衣的。

 

如此骇人的伤疤当然不可能自己好起来,虽说伤口不深但一直让血流下去绝对会坏事儿。

橙小伙当即立断,再脱一件!毕竟救人要紧!

得先把伤口止住,才能把这个偷儿送到衙门去。

橙小伙的想法是十分正直的,只不过实施的时候貌似出了些岔子。

 

那件染了血的里衣不是寻常人家的麻布套头,似乎是用上好的丝绸修制的,顺滑贴身还有着盘扣。

这样其实方便橙小伙就把衣衫解开上药,不需要大费周折。

捋起人散乱地挡在胸前的红色长发,橙小伙没怎么在意,毕竟如果被人追杀急速逃亡发髻乱了掉了散了都是正常的。

刚把人长发分为两拨捋到一旁准备脱衣服的时候,橙小伙就傻眼了......

 

感觉......手感......似乎不太对......

橙留香有个不好的预感,十分不好的预感。

他用结了后茧的指腹拨去了人因为昏迷而随意凌乱黏在脸庞的刘海发丝,果不其然看到了一张清秀到——这压根就不是一个男人的粉雕玉琢的脸。

橙小伙收回了搭在人盘扣上准备脱衣服的手,似乎还留有人胸前的余温。

是的,从他有点颤抖和震动的心来看,他动摇了。

 

虽说是个村间的莽夫壮汉,男女授受不亲这点常识别说从父母,从夫子哪儿也不知听了多少遍了。

更何况从那白皙的肤色和基本上光滑得和蛋壳内壁一般的触感来看,不是个富家小姐也是个小家碧玉,这衣服还能脱吗?

橙小伙的心那叫一个抖得呀,虽然他本人似乎还对那胸前的温度有些恋恋不舍。

 

夜已经很深很深,似乎连周围草丛的蛙鸣虫语也听不清了。

这荒郊野岭的小农村基本上住得都是农家子弟,整天干活身体硬朗不提,难得受了点伤涂点跌打损伤药膏甚至放着不管两三天也就好了。

哪有常驻的大夫,哪有临近的医馆啊?

最近的小镇离这儿也有三里地的路程呢,就算跑着把人大夫扛过来,估计这血早就把白衣裳染红了。

 

橙留香沉思着,眉头紧皱,是难得的深沉姿态。

何况一个大小姐竟然被人追杀,估计不是件简单的事儿,他一个种庄稼的,几年武考都没混出名头来,摊这档子事儿真的太不值了,更重要的是——他啥也做不到啊。

叹了口气,大掌可能无意中碰到了那狰狞的伤口,惹得人姑娘家昏迷中都绣眉拧皱发出了痛吟。

橙留香表示他就没听过那么好听的声音,就连呻吟喊痛都和黄鹂鸟唱歌似的。

心一痒痒就下了决心,脱吧!救人要紧!

 

长刀刮过腰侧,在腰前的位置入刀,所以砍伤和擦伤加起来让姑娘家白皙的身子血流不止。

橙留香有些尴尬,他估算错了,如果只是这么些入刀的口子换皮糙肉厚他来说说不定就干裂一下血都出不来......

这个误判让他毁了人姑娘清白怎么办,这样有些焦急地想着,心中却涌着欣喜的甜蜜。

不管怎么说,血还是要止住的,拿家里的破布条粘上草药,把伤口袭过一遍后再缠上,紧密又不让人被勒得疼,橙留香可能自己也没发现,这上药的力度比自己受伤都要用心几分。

 

人姑娘的呼吸终于变得平稳了起来,但是被脱得只剩一件肚兜的身子就算盖了被子也在止不住地发抖,就连伤口隐隐发痛都冷得把自己全缩了起来。

那可不是,本来晚风就凉,更别提人屋顶上开了个大洞呢。

橙留香不是那么体贴的人,但不知道为啥对这姑娘她就那么上心,赶紧把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就给人姑娘围上。

毕竟他一个单身汉,家里哪有什么给姑娘换的衣裳。

 

沉睡着的笑脸粉扑扑的,即使昏迷着也能看出是个唇红齿白的漂亮人儿,红色如瀑布般的长发更是和自己乱糟糟的橙发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橙留香裸着上半身靠着墙角有些疲惫,但身体却燥热得完全感受不到寒冷。

白忙活了一场所以浑身发热?亦或是别的理由......

本来还怕人姑娘和自己秋后算账所以不敢入眠,结果被晚风吹着吹着,听着人姑娘和缓的呼吸,我们橙小伙也渐渐入了梦乡。

 

清晨的痕迹留在了草叶间的露珠上,不远邻居家的鸡鸣打破了这片宁静。

牲畜忙咯的声音同草间的虫鸣鸟语形成了早上的乐曲,这是农家才有的忙碌。

昨夜三更时分才入睡的橙留香现在依旧倚着墙角睡得真沉,似乎一切都叫不醒他。

除了不久后从床上传出来的一声尖叫。

 

“啊————!!!”

这个破旧而又简陋的小木屋很少传来这么喧嚣的声音了,毕竟主人是个木讷又老实的庄稼汉嘛。

在后山练剑习武的锻炼声倒是经常能听见,没想到今日到传出女声来了,莫不成是女主人吗?

 

半坐在床上有几分花容失色的大小姐名唤上官子怡,是京城富贵人家的独生女,母族是有名的官宦世家,今年年方十七,是个男人手都没牵过的闺房里的大家闺秀。

现在正一头雾水地躺在不知道是谁的床上,四周连件像样的家具也看不到。

身上的伤已经被处理过了却还是有一些隐隐作痛,昨日里盘好的发髻也散乱地散布在脑后。

最关键的是,自己的紧身衣和里衣都不见了去处,只留下一件贴身肚兜和围在自己肩上的破布衣服还有一条好丑的被子。

更何况这被子和这件大得能被她当裙子穿的布衣一看就不是女子的啊!

 

子怡表示心很慌,很慌,虽然没出阁的黄花闺女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在慌些什么,但是在看到某个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爬起来的裸着上身的农夫之后,更慌了。

“这这......这是哪里?”子怡大小姐平生从未慌到连话也快说不出来了。

“是我家,你别急!”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某位裸着上身有着八块腹肌的农夫,子怡的脑洞里绑架撕票的情节一闪而过,然后露出了生无可恋的微笑。

 

你说她怎么就这么可怜呢......

从小没爹疼的,还被自家母上大人安排婚姻,好不容易逃了出来结果遇上了个绑架的。

被人扒了衣服啥的不说了,被子丑咱也不提了,为什么一个农夫会有八块腹肌啊啊,这样她不是连逃都逃不了了吗!

上官子怡沉默了一会儿,内心一片死寂,感受到了清晨的寒冷之后又把自己缩回了被子里。

虽然这个农夫的八块腹肌给人感觉还是很帅的,脸长得也不错,也始终不能掩盖她已经是刀俎上的鱼肉的事实。

 

上官家大小姐在京城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上官家当家上官金虹的独生女,是镇边大将军张三丰的女儿,从小便文武双修,被教导要举止端庄文雅的同时也始终对于父亲有着自己的憧憬。

所以在自己刚过二八年华就被母亲决定了终身大事的时候才会展示出不同于一般姑娘家的大胆。

但是如果只是单纯强调自己的意愿母亲大人肯定不接受,说不定还会让官家他们绑自己上花轿。

开玩笑别说上官家的打手们了,就连母亲大人自己都是当年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所以子怡大小姐当即立断决定——逃婚!

先是偷偷穿上了父亲的夜行衣盘好发髻女扮男装在上官府大闹一场,接着跑到自己的闺房里把几件襦裙衣裳翻得凌乱塑造出上官家大小姐被人掠走的假象。

即将订婚的大小姐被穿着夜行衣的男人掠走可是件大事,气得连多年不动武的母亲都翻出了关刀决定好好教训一下眼前这个杀千刀的登徒子。

 

是的,上官子怡身上骇人的狰狞伤疤,是被母上大人留下的。

真是闻者落泪,听者悲伤啊......

你说她一个姑娘家追寻自由的路怎么就那么漫长呢?

 

“我家人估计会把这件事儿串一起了吧,”把自己包裹在被子里的上官大小姐无奈地看着站在床边手足无措的某位农夫,“你说事儿咋就这么巧呢?我前脚刚逃婚你后脚就绑架......”

谁绑架了......这是同样一头雾水的橙小伙。

“不,你昨夜从我屋顶上掉下来了,”橙留香指了指现在都能看得到太阳的自家天花板,眼里很是绝望,“看你受伤我就帮你把衣服脱了止血包扎伤口,其他的我啥也没干......”

“其他的?”上官家大小姐看了眼头上的大窟窿似乎也回忆起了些什么,不过她倒是很好奇大早上还凉着呢,眼前这位农夫怎么就脸红起来了,“你还想干什么嘛?”

“我什么都没想!”回嘴回得倒是特别快,像是在刻意掩饰些什么。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救了我......”被亲妈砍了,却被不知名的橙留香出手相救的子怡有些百感交集,“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个忙?”

上官子怡渐渐冷静下来,发现眼前这个看上去傻愣的小伙子很像一个人。

“敢问姑娘想请橙某帮什么忙呢?”橙留香一本正经地坐在了床边,似乎没有想起来要换件衣服,或是把人沾了血的衣服还给人家。

“帮我演个戏。”子怡朱唇微微翕张着,就像是六月的草莓那么可口,灵动的红色大眼睛扑闪着透着狡黠,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嘴边还噙着笑容。

 

“演戏?”橙留香开始疑惑起来,不知所措的大手有几分骚动,可能是想起了昨夜的触感,“可橙某一届莽夫,武试别提状元了,连个举人没怎么得过......姑娘怕是找错人了。”

武试!?上官子怡仔细斟酌着橙留香的话语,终于明白了他的熟悉感因何而来。

“看你这身材武功底子应该也不错嘛,我好歹认识几位武学的师傅,你想参加武试中举我可以帮忙。”子怡不怎么在意两人都挤在一张木床上的狭隘,也不怎么排斥对方的直白,“这样你也不是白干活。”

 

“你要演的角色很简单。”子怡看着对面一脸正经不能干伤天害理之事人的犹豫踌躇,那拧起来的面容和紧皱的眉头暴露了一切,“就当是帮我一个忙,我们彼此都能双赢。”

“行吧......”橙留香不知道为什么,他以前的正直和一根筋的执拗在眼前人的面前都派不上用场,“只要姑娘不让橙某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橙某也愿意帮你。”

果然很像,简直一模一样。子怡的心情舒畅了起来,就连被子下的娇躯也因为喜悦开始轻微晃荡。

 

“果然你是个好人!”子怡裹着被子毫不顾忌男女有别拍了拍橙留香的后背,瞳孔里似乎闪着光,“你一定能在武试中获得名次的!”

这个人真的,和自己的父亲好像啊......


“所以!”

“所以?”橙留香表示自己好像被骗着答应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儿,上了个贼船......

“请你演一下把我强掠出家的,和我私定终身的人吧!”

“什.......”

 

橙留香,今年将要行及冠之礼,第一次了解到了飞来横祸的真正含义。


ps:各位好呀,这其实是个系列,大概官配档都会涉及

    我会用这个故事背景来写我欠了好久的r18......(我竟然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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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好像人工智能,但没有人工智能帮我干这事儿呜呜呜)

【果宝】总合集


February
14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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